“好像是常教授今年才带的学生。”

“不得了不得了，后生可畏。”

“我们这些人都老了，忙了几天，连门都没摸到，老脸都没地方放了。”

边上几个研究员也是感慨道。

听着这话。

常方毅忍不住背起了手。

到了他们这个年纪，资格、荣誉早都够了，唯一的念想就是能培养几个人才。

到时候一说那个谁。

旁人就知道，是他常方毅带出来的学生。

现在几个人里头，高维跟他时间最久，做事认真，但过于古板，缺少几分灵性。

褚健倒是有点小聪明。

但心胸狭窄，注定成不了大事。

原本以为也就柳瑶瑶有点希望。

没想到，跟古董明器打了一辈子交道，最后还打了眼。

不过……

听到那几个老家伙对陈牧的评价，他心里那个滋味，比大热天吃了冰还要畅快。

“哈哈哈，行了啊，别捧杀，要不然这小子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常方毅笑着打断道。

看似随意。

但任谁都听得出来，他话音里透出的得意。

听到常方毅对陈牧的这番评价。

几个老家伙自然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他们资历虽说比不上，但在研究院里也是中层。

一时间，忍不住齐齐骂了句凡尔赛。

倒是几个学生，心里却是百味杂陈。

柳瑶瑶笑靥如花。

偷偷望着不远外那道修长的身影，美眸闪烁。

至于边上的高维，也是一脸憨厚的笑着。

这些年，常方毅带了好几批学生，只有他一直跟在老师身后。

能做到这一步，除了成绩拿得出手，最重要的是他性格温和，从来没听说跟谁红过脸。

眼下也是由衷替陈牧这个小师弟感到高兴。

只有站在人堆里的褚健，死死低着头，双拳攥紧，额头上青筋直冒，眼神里难掩嫉妒之色。

教授向来严厉。

什么时候见他这么夸过人。

这小子之前装小白，眼下关键时候却是出尽了风头。

尤其让他难以接受的，是柳瑶瑶的态度。

心里头那股怒火，简直要冲出头顶。

说话的功夫。

常方毅不露声色打量了眼陈牧。

见他没有半点骄纵自满，反而静如止水，他心中愈发满意。

不骄不躁。

是个可造之材。

但他没想到的是。

陈牧根本没想那么多。

他只是好奇的盯着系统光幕。

那上边正不断闪过一行行文字。

人气值+15

人气值+24

人气值+48

……

转眼间。

系统面板上人气值一栏就从0变成了近千。

“叮，鉴于人气上涨，触发系统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