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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也亮了。
蓝玉收拾好院子之后,便一个人回到了四进摆满了棺椁的房间里开始了睡觉。
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正常。
不过该说不说的,这作息确实是有点儿反常了。
这人啊,最好的,就是讲究一个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这样不止是精神头儿足,最重要的是三火稳当。
天地分五行,万事分阴阳。
见日为阳,望月为阴。
一般早起早睡的人,跟作息不规律的人,打哪儿一站,一眼就能看出来。
所有说这世上的一切,都是有说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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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也快。
等蓝玉再睁眼的时候啊,已经是日落西沉,月上枝头之时了。
起身穿好衣服,走到洗漱间洗漱。
看着镜子里的人,面露青涩,脸色苍白,好似得了大病一样的自己。
蓝玉无言的笑了笑。
他并不惊讶。
这些情况。
他哪死去的便宜老爹都告诉过他。
说这做旁门左道,特别是跟死人拉扯上关系的行道,就是这个样。
长期跟阴气打交道,就是要比正常人显得诡异些。
咱换句话再者说。
无论是谁,天天儿的不见太阳反着来,谁不白呢?
当然,您要硬说老黑的话。
那没法儿。
人儿天生优势,一句话,白不了!
洗漱好的蓝雨,随便糊弄了几口吃的之后,又上好了香,便端着那从小就见到的老藤椅坐在了院子里。
一身白色大褂,再配上那略显苍白的脸色。
别说。
虽然年纪是小了点儿,但有些气质,还真有范儿。
要按着北海一片的话来说的话,得翘个大拇指,多多少少也担得起一声爷了。
想到以后别人叫自己蓝爷,蓝玉还是多多少少有些莫名的羞耻感的。
但同时也有着一些期待。
前世的环境就是谁也不服谁,大多数人都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
哪儿能听得到别人叫声爷。
他又没权没势。
蓝玉就这么悠闲的坐在院子里等着今天晚上的买卖上门。
做白事的不比其他买卖,这其他买卖能吆喝,能打广告,你个做白事的就只能等。
这要是白事吆喝的话,估计得被人打死,还要吐几口吐沫。
而且这白事规矩也多。
很多时候蓝玉都感觉自己是在浪费时间,就算白事死规矩这白天不能做。
但这晚上,一晚上时间,要是遇到个轻松的,一般用不了多久就能处理好。
剩下的时间就都这么空着。
从得到人皮锦衣造化术开始,蓝玉就在寻思。
要不把这规矩给破上一破?
比如一晚上接俩?接仨?
不然完全就是不能满足他的需求啊,着能变强,虽然都挺阴间的玩意儿。
但是也香啊。
以前他那是保不住命,一个字悬。
现在不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