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这是要去哪!”
老管家半信半疑,眉头微微地皱着。
童生栋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根本就拉不住。
童生栋从马槽中拉走了一匹马。
等到童定安反应过来的时候,童生栋人影都不见了。
“栋儿,到底是何时变得如此地冲动的!”
申如灵拿着帕子,擦了擦脸上的几滴泪,哭哭啼啼道,“老爷,这两孩子的性子倒是随了你啊,一个比一个狠。”
过了几日,肖班终于抵达了京城,第一件事就是前往摄政王府。
“什么!”
“连景濯居然逃了!”
“不可能!我的计划天衣无缝!”
“他又怎么可能逃过我的手掌心呢?”
宫尧用一种近似发疯的语气说道。
肖班脸部变得面红耳赤,宫尧在他耳旁说着最狠的话。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宫尧顺手拿起桌上的折子,用力抛了过去。
肖班动都不敢动,语气中还带着颤音。
宫尧身旁的幕僚,缓缓走向前道,“王爷,我倒是有一法子,可以让王爷置身事外,而且还能坐收渔翁之利。”
宫尧的视线立即转移到了这段话上。
“恰逢皇帝寿辰,王爷可以借此机会,赢得本次寿辰的执掌权。”
“皇帝寿辰,又有谁不敢来的呢?”
“王爷,趁此机会,说不定圣上还会对你刮目相看。”
宫尧点点头,半眯着眼睛,更是感觉言之有理。
……
次日,宫尧马不停蹄地进了宫。
“今日是什么好日子,居然把你给吹过来了。”皇帝笑着道。
“这几日,朕怎么甚少看见你上朝呢?”
不过,皇帝却是丝毫地不退让,一点颜面都不带有的。
“说来正巧,刚好这几日微臣得了风寒,这一病倒是好几天,所以这几日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宫尧辩驳道。
“那我为何又听闻,你这几日动静倒是挺频繁的。”
“你这几日,不是还去了一趟武德镇。”
宫尧手中的棋悬在了半空。
“皇帝,居然暗中派人跟踪我?”宫尧心里默默念叨。
不经意时,额上更是多出了几分的汗滴。
宫尧顺便编了一个理由,试图骗过皇帝的眼睛。
宫尧佯装不害怕的表情,大笑道,“皇兄,原来你那时也在武德镇,那日我是为了犬女,才去了一趟景德镇。”
皇帝嘴角噙着笑意,“摄政王看来还是个女儿奴。”
皇帝的棋子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来回摩擦。
皇帝心里倒是清醒得像一面明镜,只是看破不说破。
……
连景濯一行人,就在城外租了一辆马车,众人正准备回京。
童初颜看到了就在不远处,居然有一家木匠铺。
无意说了一声,“在这个荒郊野岭的地方,居然还有一家如此豪华的木匠铺,真是少见,更是稀奇。”
连景濯听到声音,一回头,顺着童初颜的目光,看到了在他们的不远处,有着一家规模庞大的木匠铺。
童初颜脑海中浮现出画面来。
“木匠铺,会不会跟摄政王私造玉玺的木匠铺,也会有关联呢?”
童初颜眉头微微皱起,来都来了,还不如去看看。
“来都来了,还不如去看看。”
其余的三人,倒是听到了童初颜的这一句话。
“什么?”
童初颜戳了戳连景濯的手肘。
嘴里念念有词道,“木匠铺…”
连景濯望向童初颜,心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