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复仇者大厦的时候，卡尔森正坐在副驾驶位上看着刚刚拿到手的资料。
“妮娜·波特曼，变种人？”
卡尔森抬头看向正在开车的斯尔特工，开口问道，“她有什么特别的吗？”
“复仇者联盟的每一个人都瞒着她们的存在，你说特不特别？”斯尔咬重了“每一个人”这个范围，暗示了卡尔森——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他们好奇了。
要知道复仇者联盟的成员里面，除了有对神盾局没有任何好感的托尼之外，不管是娜塔莎还是克林特，他们都是神盾局特工出身的，虽然说他们现在加入了复仇者联盟，但是在处理事情上面，他们还是会偏向神盾局的。
可是这次的事情，不管是黑寡妇还是鹰眼，他们都没有跟神盾局透露半分，甚至在蜥蜴教授的事情之后，娜塔莎还尝试着隐瞒下妮娜当时出现在现场的痕迹。
这很不对劲。
当神盾局的局长尼克·弗瑞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当然，他是足够信任他们两人的忠诚度的，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
这个出现过在现场的变种人不简单。
于是才有了卡尔森和斯尔两人同时前往复仇者大厦的这一幕，不过……
“她们？”
卡尔森一下子抓住了重点，他的眼神里带着惊讶，“不是只有一个人吗？”
“两个。”已经从弗瑞局长那里提前知道消息的斯尔开口道，“除了妮娜·波特曼之外，还有一个劳娜·金妮。”
“她们都是变种人？”
“或许吧？”斯尔耸了耸肩膀，然后说道，“这是我们需要确定的事情。”
听到斯尔的话，卡尔森低头继续翻阅资料，然后开口继续问道：“她们是怎么进入复仇者大厦的？”
因为卡尔森是美国队长的真·迷弟，所以在偶像入住了复仇者大厦之后，卡尔森对复仇者大厦的关注无限扩大。
不过连局长都延迟那么久才得到消息了，那么他没有收到任何风声好像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还记得之前队长他们莫名其妙组团逮捕了一队九头蛇吗？我想那两个变种人应该就是那个时候被队长他们带回复仇者大厦的。”
之前复仇者们处理好了九头蛇和研究所的人之后就给神盾局的人打电话，让他们去收尾，鉴于对复仇者们，或者说对美国队长，黑寡妇以及鹰眼的信任，对于他们所说的——九头蛇他们追捕的对象已经跑了——的事，他们是完全没有怀疑的。
至少是当时是没有任何一点怀疑的，想想吧，一向沉稳又给人一种极其靠谱感觉的美国队长用那么严肃又正经的语气和你说着这样的话，简直就觉得他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说——
美国会胜利的。
如果不是出了蜥蜴教授的事情的话，那么妮娜和劳娜的存在说不定真的会被复仇者联盟的众人们的联手打配合中隐瞒得更久一点。
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所谓的“如果”。
But！
没有“如果”，但是有“迷弟”啊。
听到斯尔的话，卡尔森脱口而出：“既然是队长带回来的，那么就肯定没有什么问题啊。”
斯尔：“……”
呵呵，有本事这句话对局长说去。
卡尔森看懂了斯尔眼神里要表达的意思，默默地抬头看了一眼车顶，轻咳了一声：“所以局长怀疑波特曼她们是从九头蛇出来的？”
卡尔森这里所说的“从九头蛇出来的”有两个意思，第一，她们是被九头蛇祸害的受害者，第二，她们是跟九头蛇联手伪装成受害者的卧底。
如果是前者的话，那么当然是最好了，但是如果是后者的话……
考虑到自己的偶像就住在复仇者大厦，卡尔森觉得还是得彻查一番比较好。
“你以为她们是不是从九头蛇那里出来的，复仇者们会查不到？”斯尔无语地看了卡尔森一眼，“我们只是要去了解情况而已。”
毕竟变种人这个身份确实是比较敏感。
卡尔森：“……”
“不对。”卡尔森突然反应过来，“我记得队长他们今天基本上是已经出去做任务了，我们真的只是过去了解情况的？”
卡尔森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斯尔，后者看了他一眼，然后道：“局长的意思是，最好是请她们到神盾局一趟。”
卡尔森：“……”
他可以预计得到复仇者们知道了这件事之后会这么怼他们了。
事实上，神盾局的人都预料错了一件事，复仇者们确实是全体出动，离开了复仇者大厦，但是不代表复仇者大厦里面只剩下妮娜和劳娜这对小姐妹花的。
巴基就不说了，有他在，肯定是不可能让神盾局的人把妮娜和劳娜带走的，还有一个无处不在的巴特勒——
这位尽职的智能管家在卡尔森和斯尔两位神盾局特工的车辆驶入以复仇者大厦为中心的监视范围内时，就已经拨通了自家先生的电话。
【巴特勒？】正在天上的托尼一边发射集束炮攻击敌人，一边跟巴特勒通话，【这个时候怎么给我打电话了？难道是妮娜她们想吃什么，让我带回去？】
托尼提起妮娜的时候，脑子里却不由地想到了从巴特勒那儿看到的截图，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说实在话，托尼应该觉得生气的，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妮娜怎么可以擅自动用能力让他睡着呢？哪怕她是出于好心的也不可以，但是——
看到事后对他露出甜美笑容的黑发姑娘，托尼：“……”
她长得那么好看，他能怎么办？当然选择原谅她了。
【先生您想多了，妮娜小姐她们想要吃什么只需要告诉我一句就够了。】巴特勒慢条斯理地开口道，【给您打这通电话是因为神盾局的卡尔森特工和斯尔特工即将登门拜访，所以特意通知您一声。】
【卡尔森？斯尔？】
听到巴特勒的话，托尼下意识地皱眉，【神盾局的人来做什么？今天我们不是全都……】
托尼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突然消声了，而巴特勒则很体贴地接了下去，【是的，所以我猜测卡尔森特工和斯尔特工来复仇者大厦的目的有百分之八十三的可能是冲着妮娜小姐和劳娜小姐来的。】
托尼也猜到了，和巴特勒的区别大概在于他没法说出大致的可能性而已。
【那就拒绝他们进入复仇者大厦，等我们回去再说。】托尼可以很确定，按照妮娜和劳娜的性格，如果卡尔森和斯尔真的找上门的话，要么就被他们忽悠走了，要么就直接动手了。
后者还好，反正按照妮娜和劳娜的战斗力，吃亏的总不可能是他们，但是要是前者的话，那么就不怎么好了。
心已经偏到咯吱窝的托尼一点也不认为自己这么想有什么问题。
只是托尼才刚说完，就听到巴特勒道：【抱歉，先生，卡尔森特工和斯尔特工已经进入复仇者大厦了。】
托尼脱口而出：【那就让他们出去，或者将他们困在电梯里，巴特勒，我相信你能够做到的。】
听到托尼这么说，一向将自家先生的任何一个吩咐都当做是最高指令的巴特勒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先生，您放心吧，我会完美地执行您的吩咐的。】
听到巴特勒的话，不知道是不是托尼的错觉，总感觉自家智能管家好像是有点兴奋啊。
托尼在想什么，巴特勒并不知道，他只是在听从了他们家先生的话之后，就立即执行了他的吩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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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入电梯的卡尔森和斯尔两人眼见着电梯门合上，还没有来得及摁电梯楼层数，就突然听到了巴特勒的声音响起：“卡尔森特工，斯尔特工，你们好，欢迎乘坐由斯塔克设计的复仇者大厦声控电梯。”
“呃。”不是第一次来复仇者大厦，也不是第一次坐复仇者大厦电梯的卡尔森和斯尔两人的表情有点懵，“我们现在应该说谢谢吗？”
“不客气。”巴特勒毫不客气地收下了这句谢谢（并不），随即开口继续道，“请选择语言：英文，中文，达尔文。”
卡尔森和斯尔：“……”
巴特勒别闹，英文中文什么的就算了，达尔文是什么鬼？
斯尔看了一眼怎么摁都没有反应的电梯键，便开口道：“英文。”
“你们选择了英文，请问你们想要抵达哪一层楼？”
斯尔和卡尔森面面相觑，却还是回答了巴特勒，然后就听到他道：“你们选择了抵达的楼层，但要是想让电梯正常运作的话，你们需要选择一般模式和地狱模式。”
卡尔森和斯尔：“……？？？”
好吧，要是这会儿他们还不知道他们被刁难了，那么他们就不用继续在神盾局干活了，不过考虑到他们今天是趁着复仇者们不在才特意过来的，所以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我们选择一般模式。”卡尔森道。
“你们选择了一般模式，请卡尔森特工仔细聆听以下题目，并认真回答：假设您有女朋友，当她问您——我和你妈同时掉水里，你会先救谁时，该怎么回答？您有两次回答问题的机会。”
斯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