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今日能在这里巧遇,也真是缘分!”
李师师闻言,笑着说道。
李清照乃是她为数不多的知交好友。
李清照闻言,顿时有些气鼓鼓地说道:“师师姐姐,你有所不知,昨夜我本来准备来樊楼的,但是,我哥哥他不许我来,真是太可恼了!”
李师师闻言,莞尔一笑,说道:“易安,这樊楼,可不是女子能来的地方!”
“有什么不能来的?我听说,昨晚姐姐在樊楼以文会友!”
李清照愤愤不平地说道。
“这倒是真的,昨夜,晏几道、秦少游、还有周邦彦都来了,好不热闹!”
李师师笑着将昨晚的盛况告诉李清照。
“呀?他们这些文坛前辈都来了呀?我没有参加如此盛会,甚是可惜!”
李清照听说当今文坛的几位大家都到了樊楼,她却错过了,感到万分惋惜。
随后,她又好奇地问道:“昨夜是谁胜出了?莫非是清真居士?”
周邦彦号清真居士,文人间的交流,都喜欢以号称呼。
这就好比后世的笔名。
周邦彦的词格律谨严,语言曲丽精雅,长调尤善铺叙,为后来格律词派词人所宗,作品在婉约词人中长期被尊为“正宗”。
而李清照是婉约派词人,自然是对周邦彦极为的推崇。
李师师笑着望向武松:“易安,昨夜胜出之人,就在你身边!”
“什么?是他?”
李清照闻言,立即望向武松,心里吃了一惊。
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竟然胜过了清真居士?
李师师闻言,笑着说道:“怎么?易安,你不认识眼前的人是谁?你以前对他可是极为推崇的!”
“哦?师师,他是谁?有甚么作品?”
李清照好奇地问道。
她没有见过武松,自然认不出来。
李师师笑着说道:“他就是在那天香楼上作‘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武松!”
“你竟然是武松?真是看不出来!”
李清照认认真真打量武松,漂亮的眸子里面,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易安,那你以为武松应该是什么样的?”
武松笑着问道。
“我觉得,应该是一个斯斯文文,眼神忧郁的人!”
李清照想了想,说道。
“哈哈哈!”
李师师和武松一同笑了起来。
一旁,潘金莲和阎婆惜也莞尔。
而此刻,李师师也发现了阎婆惜,她问道:“这位姐姐便是天香楼头牌,阎婆惜么?”
“不错!我正是阎婆惜!见过易安居士!”
阎婆惜有些局促地说道。
虽然在郓城县,但是她也是看过李清照的词。
特别是在女子中,李清照的词,流传得很广。
“果然是一个漂亮的姐姐,我见犹怜呢!”
李清照认真打量了一会儿,笑着夸赞道。
她又好奇地问李师师:“这位武家哥哥昨晚又有什么惊艳之作么?竟然压过了小山、淮海居士和清真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