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我们都被史官摆了一道,虽然最后还是将他逐出了东瀛,但是至尊大人沉眠得太早,以至于甚至没有留下处置史官的办法,更没想到的是,妖书居然愿意跟着史官离开东瀛,这是社祠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这代史官得到妖书的承认太深,深得我们甚至想要借助天照大神的力量消灭他都极其的困难。”
神官轻轻的对着香炉拜了拜之后,才回到垫子上盘坐了下来,两人的面前不知何时摆着一张案几,案几上两杯清酒对放着,神官端起了小酒杯,忽然哑然到。
“却忘记了,你早就说过了,不愿本体跟我想见,却是白白浪费了这富士山樱花清酒了,丰臣大兄,如今的七人,只剩下你我而已,史官可从来跟我们不是一起的。”
“哪又如何,我仍旧不会原谅你的,同样,我也不会原谅史官的,如果有机会,我宁愿将整个社祠连根拔除,东瀛之内,又不是只有你们是供奉天照大神的,如果至尊不介意的话,我一定会给他换个供奉者的。”
虽然还不至于咬牙切齿,但是丰臣富饶口气当中的怨恨几乎都要顺着那股灰色的气息喷涌而出了。
“老友,你可以恨我,但是,在史官没有被干掉之前,你还必须只能跟我合作,因为,只有我有这个资格,而且,也只有我知道史官在哪里!百鬼夜宴啊!只要足够的妖族的血脉,我就可以唤醒至尊,甚至,至尊可以想办法窥探到天照大神的遗志!足够的妖族血脉!血脉!东瀛的妖族血脉太过于稀薄而且太少了,只有中原,只有中原的妖族血脉才能够填满妖书,只有中原那么大的世界里面,才有足够强大的力量通过妖书,将东瀛唤醒!”
不知不觉当中,神官双瞳深处闪耀着狂热。
“斩死体内的禁忌居然还有被激发的机会,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难道,天照大神注定是要将荣耀降临在我的身上么?哎呀,这样可不行,人家会害羞的,再说我又不想去参加百鬼夜宴,那样多不好,我可不是社祠一系的,须佐世家,哪里需要社祠来抬高自己的位置。”
北海道的小屋深处,忽然发出了一阵渗人的笑声,笑声当中,那个披着袍子,露出了光洁的肩头的女子伏身舔着地上的一根高耸的石笋,鲜艳的红唇轻轻的将那根石笋一点一点的含在了嘴里,媚眼如丝的看着对面的那个浪人,那个浪人摊开了大腿,隔着袍子,可以看到大腿深处是一片的漆黑。
女子的口里虽然含着石笋,但是娇滴滴的声音却从她的后背响了起来,浪人却恍若未闻一般,一仰头,顿时,一道清凉的酒水顺着嘴角溢出,落在了麻布袍子上面,仰脖到酒干之后,浪人一仰头,一挥手,顿时,小巧的酒瓶就被高高的抛起,浪人身后扎成的大马尾乱发随着低头的瞬间跳起,将头上的酒瓶一甩,顿时,砰的一声,酒瓶被打飞了出去,远远的落到了小屋外面的湖里去了。
“须佐琉璃,不要装出那副虚伪的样子,过来。”
浪人忽然开口喝道,那女子慢慢的将口中的石笋吐出,趴在地上慢慢的往浪人的两腿之间爬去,看着那让人忍不住血脉喷张的风光,想必不管是哪个男人都应该高高挺起了。
可惜不,掀开了浪人的袍子的下摆,须佐琉璃恼怒的看着那软趴趴的玩意,猛然一抬头,滑落到肩头的锦袍悉数落了下来,露出了一抹的洁白以及无限的风光,只是,风光对面,那浪人的双目深处,却是冰冷到极点的漠视,看着那可以让无数男人发疯的躯体,浪人的瞳孔深处,却是在不停的旋转着一道红色的光环。
“情天迷瞳,许域山,你就不能给我个面子,让我好好的舒服一次?别忘记了是谁把你从浮冰里面挖出来的,你明明可以的,别说是我,就是我的侍女,那个黑矮胖粗的厨娘你都肯让她们****,为什么我就不行!”
“老子又没打算让你救,再说,老子永远不死,你想要么?你想要一个儿子么?你知道我的血脉可以让你怀孕,怀上一个拥有四分之一上古血脉的儿子,不好意思,是你太没有魅力了,我的小兄弟不答应,又不是我不肯,不然你问问昨天,你的侍女是不是现在还走不动?你可以怀疑别的,但是你不能怀疑老子的能力。”
挑了挑剑眉,仔细看去,那浪人浓眉下面的表情似笑非笑的,看上去就根本就是没有一句实话的样子,登时,须佐琉璃银牙狠咬,恨不得一口将那个家伙咬下来。
“没事,你可以试试,只要你不怕把牙齿崩断了就是了,须佐之男的血脉流传到现在居然这么稀薄了,甚至连让人丁都只有这点儿,真是让人失望啊,想当年先祖的时候,可是横扫北海道九州的浪客剑心,现在呢?嘿嘿,嘿嘿嘿,老子就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