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真勇士也,可带剑觐见。”太子师手扶使节在死士的陪同之下入殿,见朝堂之上的蟑螂王,道:
“乳螺西洲外使拜见贵国大王。”蟑螂王道:
“外使平身,可上前与王对话。”太子师起身,武将怒目圆睁,意在吓唬这个外使,好让它出丑,失去乳螺西洲之颜面。
紧跟在身后的死士怒视过去,抖了一下手中的宝剑,左右武将只好退去。
太子师也是对左右的武将是不屑一顾,昂首挺胸的走上前,面向蟑螂王道:
“乳螺西洲使臣上前拜见大王。”蟑螂王先是面向群臣,而后道:
“外使是如此的不把我蟑螂国群臣放在眼里,不怕他们在朝堂之下将你生吞活剥了吗?”太子师只是冷笑道:
“只有蛮邦小国才能做出这等事,我央央华夏即使是任何一个诸侯就可不费吹灰之力就可灭了你,一些武夫我又惧怕什么呢?”蟑螂王甚是不悦,脸色突转,左右的文武官员摩拳擦掌,武将站出道:
“对我蟑螂大国是如此无礼,大王,请允许我等将这狂悖之徒立斩于朝堂。”文官也是对此事议论纷纷,甚是不满,个个怒发冲冠,道:
“杀了它。”死士转身拔出长剑,怒怼道:
“我看你们谁敢对先生无礼?”太子师在朝堂之上狂笑不止,蟑螂王见之,问道:
“外使为何发笑?”太子师先是横眺群臣,而后道:
“大王如果在朝堂之上杀了我正成全我的美名,史官就会记载,外使白真出使蟑螂国为国家大意而死,功在千秋,而你呢,落得个怒杀贤良的骂名,臭名昭著,受万夫所唾弃,我看你如何在永城立足?”相国站出,道:
“大王,外使不能杀。”太子师转身行礼,道:
“谢相国为我求情。”这些群臣也是墙头草,一边倒,纷纷意合。蟑螂王赞同群臣的意见,但也要为自己找一个台阶下,道:
“孤先记下你这颗头颅,不杀你,听相国说你此次来朝说服孤与大黄蜂开战,是这样的吧。”太子师先劝死士收起长剑,退下,而后对蟑螂王道:
“正是,有两点,第一是代表我乳螺西王之意向贵国求和,互结兄弟之邦,互利共赢;第二就是向大黄蜂开战,天灾降临是贵国不辛,物资补给不上甚至造成严重的短缺,只有通过战争才能解决当务之急。为此献上两个计策,大黄蜂远征我乳螺西洲,孤军深入犯了兵家之大忌,粮草成了问题,需要向白蚁族征粮必走海运,我们可伏兵与各个海岸线,待到运粮军渡过大海之时聚而歼之,截断敌军的粮道,大黄蜂必军心涣散,斗志消磨;二计就是偷袭大本营,战之则敌自溃,收拾残局,大势可成。”又停顿一会儿,道:
“为表议和之成,我可留在贵国为质。”蟑螂王心悦,道:
“外使此计甚好,就安排此计去办吧。”海滨城固若金汤,久攻不下,只有围而不攻,待城内粮草匮乏,将士疲惫之时聚而攻之。
上将军进入军营,传粮官入营帐问道:
“粮草还有几天够用?”粮草官答道:
“仅够三天勉强所用,久之恐军心涣散,士气低落。不利于攻城。”军师坐于一旁。
面向将军,道:
“将军,可派催粮官向白蚁族催粮,其二就是劫掠就地百姓的存粮供军需。”将军面向众将官道:
“催粮官何在?”催粮官站出,道:
“末将在。”将军抽出令牌,道:
“传将军之敕令,令白蚁王速备粮草运往乳螺西洲前线军营。”又传诸位将官派兵劫掠百姓。
催粮官飞往南瞻部洲进入白蚁族的都城,面见白蚁王,道:
“前方战事吃紧,传领军之敕令,大王速备粮草运往乳螺西洲前线军营。”白蚁王惧之,道:
“寡蚁这就去征粮。”白蚁王派兵大肆的向百姓征粮,逃粮者或延期不交者则按将军所制定的秦律,将这些百姓抓去在军中充当苦役,一家不交粮或延期则十家连坐,百姓是敢怒不敢言。
将征得的粮草和抓获的百姓经过海运到乳螺西洲前线。太子师一直在海岸线上徘徊,相国在旁问道:
“外使为何在此徘徊?”太子师远眺这茫茫大海,道:
“有信使送来密信,说有一小股白蚁族军及其大黄蜂军从这里出海,大海的彼岸就是白蚁族。我猜想在此登陆是通往敌军大本营的捷径,所以这里是它们必经之路,我们在此设伏,必大有收获。”相国迟疑很久,疑惑不解,问道:
“我们在此处设下伏兵,加之此处山高林密,有羊肠小道通过,它们也会想到此处有伏兵,可能会舍近求远。”太子师答道:
“乳螺西洲大军被围困在海滨城之内,如何有伏兵,为此它们断不会想到此处有伏兵,前线缺粮加之战事紧张,它们定会从此处通过。”话音刚落,便有运粮船只出现在海平面之上,命兵士借杂草掩护,让运粮军进入自己所设下的口袋阵之中。
船只靠岸将粮草卸下进入山丘。相国观之大加赞赏,道:
“外使果真是神机妙算啊!”这时太子师倒是有些谦虚起来,道:
“此乃多年征战经验所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