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的什么话?在他视线里的时候,这不还是受伤了?
祁楚楚无语凝噎,看着慕尘端眼神复杂,“端王殿下不是因为赈灾之策是我提出,这才带着我来的吗?”
“何况,我也是出来才会受伤的。”
南宫怀瑾点点头,又审视着慕尘端,片刻后,他站了起来,先是对慕尘端行了一礼,随即就是一掌拍向慕尘端的胸膛。
他并未躲开,白白受下了这一掌,坐椅也被这掌风震退了几步的距离,嘴角淌出一丝鲜血。
“二哥,你怎么就动手了?”祁楚楚惊异的道着,绕到慕尘端坐的那一边。
祁楚楚有点愧疚地看着他,“你怎么样?”
慕尘端调整了下呼吸,压下了不适之感,拍了拍祁楚楚的手叫她放心,随后他就也和南宫怀瑾一起站起来。
“既然你和嘉儿是西夏血脉仅存的兄妹,我作为嘉儿的夫君,也该叫你一声二哥。”
“二哥的这一掌,是我该受。此次,的确是我未做好防范,只是嘉儿若一个人留在东都,我也是不放心的,庆阳王与我已彻底结下梁子,他也已在怀疑嘉儿身份,东都更危险。”慕尘端解释道。
“如端王殿下所说,你是心系嘉儿才将她带出来。”
是。慕尘端应的十分干脆,一旁的祁楚楚却有一些石化,场面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而且慕尘端是担心庆阳王使坏才带我出来的?
南宫怀瑾看了一眼小妹,从袖袋中掏出了一个笛子,其中藏着一个银珠。
“既然你倾心嘉儿,那我这做哥哥的也该帮她一把。此乃丹心蛊,吃下后,不会有任何不适,相反它还可以助你运功调息,但若你变了心,欺负了嘉儿。即便我远在千里也能发动蛊虫,让你心脉尽断而死。”
话音落下,祁楚楚眼睛都瞪大了,可是慕尘端没有片刻犹豫,就接过服下。
“哥!这蛊会不会太绝对了……”
南宫怀瑾一个眼神杀过去,祁楚楚不敢再吭声。
慕尘端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对南宫怀瑾他很是尊敬的又保证一番,南宫怀瑾这才离开这里。
二哥刚一走,慕尘端就扶着茶桌坐跌坐在凳子上,“嘉儿这位二哥内力深厚,又颇通蛊术。看来之前的冰蚕蛊,也是托了这位二哥的福,本王才得救。”
那是自然,想到当时解冰蚕蛊时慕尘端的痛苦模样,祁楚楚一阵恶寒,今天他还又被下蛊……
“慕尘端,我没想到二哥会对你用蛊,我会找机会央着二哥帮你解了这丹心蛊的。”祁楚楚道,神色带着些歉疚。
“嘉儿,解与不解对我而言无甚区别,我心悦你一人,那就只有你一人,绝无变心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