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瞪着大眼,指着柴火垛叫道:“你......你让我睡......睡在这儿?”
沈岳一拍脑袋,哎呀一声道:“你看我这脑子!”说着走到女子身边。
女子以为沈岳是意识到了让她睡在那儿过分了,心说:算你还有点人性。
谁知沈岳径直对着她嘿嘿一笑,然后将她原本稍有松动的经脉重新封得死死的,拍拍女子的头道:“这样就可以放心让你睡柴火垛了,如果有什么靠近院子,记得赶紧喊人,可别稀里糊涂被什么野兽给吃了。”
他说罢不管已脸色铁青的女子,带着小欢向屋里走去,小欢还很是狗腿地夸沈岳道:“岳哥,你可真是个心善......”
突然间,女子怒到极点的尖叫混杂谩骂之声再次响彻云霄,惊得林中早已归巢的群鸟乱叫着一阵扑腾,让这静谧的夜平添了些许波澜。本来准备悄悄摸回来看看情况的狰兽,也被吓得立刻掉头放弃了查看的念头。
回屋后,沈岳观察了一下破坏情况,发现那两个狗男女虽然把院子烧得不像样子,但屋子除了东南角烧出了个小洞,整体还算完整。
小欢没多久就睡得四仰八叉,沈岳却一直未睡。
屋外的女子在一顿语言输出后,发现沈岳毫无反应,她也不敢冲进屋里:那可是找着挨巴掌的举动!最终困倦不堪的女子,还是认命地来到柴火垛旁
她从小锦衣玉食,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但形势如此,只得又从附近搜集了些草木铺上,尽量让柴草松软一些,试了试还算过得去,嫌弃地躺倒,辗转反侧无声哭了一会儿,最终沉沉睡了过去。
沈岳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他确定女子已经睡熟,摸了摸小欢的头后悄然起身,鬼魅般面含微笑地闪身消失在院中,向着远方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