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扑啊!看到了吧?先回去,待养好了病,太子还要劳烦你多教导。另外下次再写诗词,得夸下丘村。”朱元璋满意。
“陛下放心,臣一定快快养好!”危素眼圈又红了。
朱闻天推着他回去,有人送去一小壶药酒。
其他人则愁眉苦脸,得写词,来的时候本有准备,谁想到直接定词牌?而且危素先不要脸地舔,自己也得舔。
“憨憨,你那个签子不怕扎了自己?”危素依旧对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怎么就能在陛下、马皇后等人面前亮铁签子?
“嗯嗯!”朱闻天懒得多说,人家带刀舍人能拿武器,我怎么就不行?
等回到地方,朱闻天看到小酒壶,给自己先倒一盅,抿一点,吧嗒吧嗒嘴儿:“喝!”
里长放下心,没问题,适合危素喝。
“危学士,果然诗赋了得。”里长帮对方倒酒。
危素倒不认为陛下想毒死自己,何况憨憨先喝了,他抿一口,苦,咽下去,呼出口酒气,回味甘。
里面显然有人参,特殊的味道,随即他想起件事情,刚刚陛下让自己夸下丘村?
“朱里长,你也喝。”危素一时间想不通,看酒壶的大小,知道能倒至少十盅。
“呃……”里长扫憨憨一眼,见对方微微点头,拿过酒壶为自己倒上;“好!陛下赐的酒定然不错。”
他得问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能不能喝这个酒。
其他孩子大的喝黄酒,小的喝酒酿,慢慢吃着菜,主要吃冷盘,烤的肉他们不怎么感兴趣。
晚上肉吃多了,容易胃酸,蛋白质是越分解越快。
“憨憨,我过来跟你一起吃。”朱樉拿着一壶就跑过来,他嫌在那边太拘束了。
别的地方他又不能去,只有下丘村所在可以随便往来。
他拎个凳子,坐朱闻天对面,共用一张小桌。
“嗯!吃,一起,嘿嘿嘿嘿!”朱闻天得招待。
危素在旁算看出来了,陛下和太子、亲王等人,对下丘村没有任何防备。
对,之前憨憨推自己过去,陛下先跟憨憨打招呼。
“秦王殿下,臣有一事,不知当不当问?”危素又对朱樉说这话。
“唉~!”朱樉无奈地叹口气:“父皇已经告诉你了,要感谢下丘村。父皇若提前知道你生病,必然要派人去救,问谁能知晓?
有人能,下丘村朱里长给父皇写了信,说你命不久矣!父皇才立即派太医院和宫中的人带好药材去救。
危学士你熟读史书,可知这是什么?咱老朱家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啊?”危素起一身鸡皮疙瘩,扭头愕然地看向里长。
“咱说咱做梦梦到的你信不?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啊!”
里长坚决不承认是自己算出来的,更不可能出卖守村人。反正你爱咋想就咋想。
“朱里长,我……敬你一盅。大恩不言谢!”
危素终于知道自己的命是谁救的了,更清楚这种存在陛下的对待方式没问题。
“危学士,慢慢喝,不要干,等你病好了,确实有所求。与秦王殿下亦有关系。”
里长不让危素一口喝尽,白酒劲大,突然呛倒了,憨憨在旁边,救,还是不救?
“什么事情?”朱樉眼睛亮了,又有好玩儿的了?